一念之爱
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没有人告诉我,我很漂亮,所有的小女孩都应当有人告诉她长的很漂亮,但我不是这样。-----玛丽莲-梦露
在我年轻的时候常去一个公园,但是我始终不知道那个公园的名字。每天有无数的人穿流在那个公园的花开花落里。
某日不经意碰触了一个男孩的手指。转身,有一对黑色的眼睛。绝无仅有的黑色,再一看,他已经走远。至此我的眷恋就写在了他的眼睛里了。被他带到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
从来没有看见过那样的黑色,之后再没有看见过。
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只有在有人骂你“不要脸”的时候才可以变得为所欲为。结果,“不要脸”就像一种假设一样从我的童年一直伴随着我艰难走来。甚至被诅咒般咫尺不离。
我十二岁的时候学着男孩子抽烟的样子被那年的风景看到,我成了夏天“不要脸”的孩子。他们骂脏字的样子就和燕子南飞的样子一样充满了一去不返的坚强。
我十三岁那年逃学被爸爸一路打到学校。那年“不要脸”让我看到亲情维系在一念之差的过分和挽留。谁也不知道,那一路上我看到了这辈子最美丽的风景。
如果你在猜疑我十四岁以后的日子的话,那么你一定是想看我的笑话。忍让点我的想象吧。我不是妓女,但我莫名其妙的承受了全世界所有的“不要脸”。没人在雨季里给这个女孩撑把伞,我也不指望在夏天里吃着冰激凌陶醉的样子会让我眼泪盈眶,我总是试图跑得更快。你抓不到我的时候我也不用听到你的“不要脸”。
“爱需要彼此谅解”是一句等待被修改的疑问句。我从不用心的碰它,但它总是想尽办法的将我穷追不舍。爱不过是场“不要脸”的“跳房子”。不在乎你跳多远。跳出去还能小心的跳回来才算的上给旁人一点精彩的实验。
从明天起,我跳出去,再也不要狼狈的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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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子的二楼栏杆上被一些藤蔓植物覆盖。严严实实,刚好容得下一只蚂蚁和一丝阳光进出自由。我们彼此亲吻,以为骗得过蚂蚁。如果不是因为不用担心做爱,我大约可以吻那个男人更加认真点。认真的接吻和认真的想一个人所要达到的生理效果是一样的。一个是唇舌狡辩,一个是缄口不语。整个下午就那样各得其所的亲吻。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在亲吻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是我,但我肯定我想的一定不是他。
次日。我推门而入。那个男人正和一个女人赤裸着躺在我的床上抽着我的烟。四目相望。我怎么会愤怒惊讶呢?他们赤裸的样子道让我很感动。我知道年轻难免错误叠加,但是你不该让我的错误在你的错误跟前总是“第一个打碎花瓶的人。”
我轻轻关***。
站在小房子的二楼走廊上看着一只蚂蚁从藤蔓的缝隙中干脆的掉了下去。
我买了张车票。它用尽了我口袋中所有的钱。没有退路了,即使你拉着我的手求我,我也回不去了。
卧铺的位置在中间。夹着不上不下,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一觉醒来。对铺女孩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让我卡在现状和过去里进退两难。
“姐姐要听音乐吗?”
“把你那两颗小虎牙藏起来。我不告诉别人你门牙缝中有残留的菜叶。”
她吃惊的看着我。她哪里知道世界上所有的姐姐都是会骗人的。全世界的谎言都是用黑底白字写成的。你看不见那是因为你的眼睛被泪水占据太久。
(待续) 一念为佛 一念为魔{:4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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