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村夫 发表于 2011-2-26 17:30:57

[原创]30岁的我

   2011年,我30岁,一个而立之年,却被岁月无情地摧残和蹂躏的一无所有。我很苦恼,也很痛苦。苦恼的是我还未完成延续香火的家族使命,痛苦的是我步入三十,却发现自己青春己逝。30岁了,我每天开始照着镜子,数落着逐渐稀少的头发,眉头苦脑的问自己,为何年纪轻轻会有这种毛病?最近晚上总是半夜会被尿憋醒。喜欢裸睡的我不得不在寒夜中光着身子去洗手间,总以为自己会酣畅淋漓的撒泡尿,结果站立良久却断断续续的像生了锈的水龙头点滴不尽。毛骨悚然的我发现自己是不是得了前列腺?于是乎,我开始专注医学和广告电视大肆渲染的看男科到某医院。广告做得如火如荼,实际上我心未动。心存隐患的我将这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后勃然大怒,他面对我这种情况的态度就像对待台海问题一样果断和坚决:“必须去治,没有选择,不治今后怎么能续延香火“?
   父亲大人地举动让我重视了病情的严重性。我开始了寻求良方妙药之路,我咨询过博览全书的百科医生诸葛小姨,请求她赐我一记良方。诸葛小姨慢条斯理的倾听了我的诉求后,满腹经纶的她将我的问题指向了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在中国足球的身上找到了病根。诸葛小姨高谈阔论地说:“诸葛村夫,你要是能像中国足球一样在90分中内都不射的话,你的问题己不在是问题”。面对诸葛小姨给出的结论极其不负责任。她根本不顾我是不是处于这个职业,况且今年30岁我要达到如此顶峰状态已完全不可能了。我给自己的最低要求就是能像昨晚中国足球战科威特一样在34分钟能射就相当满足。尽管如此,我也知道要达到自己的最低要求在今后任重道远,但我一颗火热求医的心未死。我开始关注起了保健用品,希望在这里能找到根治。事实上,面对家庭的重担,我每次都是力不从心。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在关键时刻,伟哥失效。眼睁睁地看着,在华而不实的灯光下妻子毅然地收拾着行装,一件一件的往包里塞。站在门口的我无论怎么劝阻妻子都无动于衷,最后甩包夺门而走回了老家,丢下一句刻骨铭记的话:“死开,木头”。良久,我像木头般地伫立在原地,看着妻子消失的背影,渐行渐远......
    30岁的我,第一次面对人生这种格局,我束手无策。特别在寻求良方妙药无果后,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公平?也开始了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我辛苦一个月下来,却仅存的20块零花钱还得省着过日子。又凭什么那些不劳而获的人却整天花红酒绿,淫歌艳舞,还能官冕堂皇的在那个位置始终不下来?难道他们不前列腺?
    30岁的我,除了要完成家族使命之外,我还喜欢做梦。妻子在的时候,经常梦见别人的老婆,窃喜;妻子不在的时候,却总是梦见自己的老婆,后悔。其实更渴望像幽幽一样,三个人睡一张床,左一个右一个互拥而睡......
   于是我感慨:
    30岁之前,喜欢逛大街看见穿黑丝袜配迷你短裙的女生,我会细细品味欣赏这纯情美女;30岁后,专走小巷遇见穿黑丝袜配热裤的女人,我会敏感至极,认为她是鸡。
    30岁之前,半夜起来看英超,在漂亮的足球宝贝艳舞中,我选择了看贝克汉姆;30岁后,零晨爬起来看世界杯,在球技超群的C罗中,我将目光移向了具有震憾和威摄男人们眼球的巴拉圭激情波霸。
    30岁之前,面对人生谈笑风声,经常和狐朋狗友,把酒论前程,酒兴而归,尿急之处,躲一小树林里痛痛快快撒一泡。来年春天,此地绿色葱葱,充满灵气,富有生机;30岁之后,苦对生活惨淡,独自一个人,在酒吧里买醉,打佯才回,尿急之时,找一棵大树苦憋急闷尿一通。过几天,此树枯叶飘零,含有剧毒,最后被环卫局移走。
   30岁的我,不折不扣,无耻之极地写下这些!

单行道 发表于 2011-2-26 19: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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